想起花的故事以及她们的芳菲,我的心情开始像春末的残花飘零,祭起花的茎杆,把收成的许诺摇晃,中午的阳光开始翻弄日历,过去的一年又一年,并不是未来的一年又一年,可以明晃晃,真的明晃晃。
跨过心的鸿沟,化外的兄弟绽开了红色灿烂的大笑,这些从来不属于我的物种变得平常,苍蝇轻盈地避开我的拍子,开始把他的歌声悬挂在飞行的翅上,不要以为他们丑陋,他们有他们的自得,他们的理想。
这就是爱,牧师微笑着化开一方冰淇淋,把牛奶香的甜味抹在十字架上,等待着喜欢甜味的信徒们的到来。耶稣的血色流淌下来,甜味就在红色的流动中飘荡扩散,直到地极,直到异乡。
我仰望星空,变得谦虚,想到无数的其他人类仰望这一样的星空,发出着不同的感慨与感伤。我于是更加乐观,觉得这诺大的宇宙可以容得下所有的心眼,还绰绰有余。
如果有一天,我的祖国大地的江河水重新变清,那将是怎么样的舞美可以形容出的场景,我可以用这水去酿出新葡萄酒,比今天的茅台更加清洌,新的味型,所有的人饮一口,就有不能自禁的欢畅。
爱就像这酒,充满刺激,充满幻想。或者你以为是16岁天真的热情重新激荡,不是的,当听懂那遥远与邻近的虫子一样的鸣响,我们就会明白,所谓的成熟与世故,是因为离开了生命正途的迷航。
好吧,如果你可以,请倒一杯葡萄酒,不管你在东南西北,我们一起仰望星空,把我们熟悉的场景在天幕上交换,也许今天我还不能解开这些所有的信号,我却真诚地相信,那里会留住你们每一瞥的眼光,在某个时空某个时点,激活我与大家长长久久的回响,霎那的共鸣,像这些虫子,那些不用心思的赤子衷嗓。
好了,我要睡去了,我的梦静静地展开于我的床,一地飘香的黄梁,是另一场的相会,不需要逻辑,不需要历史,不需要理性,不需要伪装,只需要放松蠕动像历来的虫子一样。